天子瞅瞅刘晔,没有再说什么,看着医匠处理伤口。见天子伤势不重,心情似乎也不太坏,医匠镇定下来,迅速处理了伤口,又用了药,再用干净的布包扎好,行了礼,又去为赵云处理伤口。
天子垂着眼皮。“子扬,朕这些年,可有失德之处?”
刘晔不假思索。“无。”
“朕这些年习文练武,可算刻苦?”
“陛下奇才,文武兼备,堪称全才。”
“朕这些年,可有拒谏不从,肆意妄为之举?”
“陛下从谏如流,多谋善断,识人明,用人信,当与高祖、光武抗行。”
天子转头看看正在忙碌的医匠,又低下头,看着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那我们为什么还惨败如斯?”
“这……”刘晔语塞,面色变了又变,低下了头。“是臣等无能。”
“不是你们无能。”天子缓缓地摇摇头。“你不亚于郭嘉,令君不亚于张纮,子初不亚于虞翻,子龙不亚于陈到,所不如者,唯朕一人。”天子轻抚伤口。“朕想见他,就是想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不明白这其中原由,朕就算回到关中也无法找到症结,又如何能战胜他?”
刘晔点点头,沉声道:“陛下能自省,臣愧不能及。臣有三问,求教于陛下,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