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抬眸看着沈沉渊,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学堂这回是彻底炸了,哗啦啦一片翻书的声音,还有窃窃低语声。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招数?!”
    “怎么顾宁和沈辞都这么说?!我就一日没来,战场上就这么瞬息万变了?!”
    “这种方法真的行得通么?”
    “听沈少将军的准没错,他爹是绥远侯,见识肯定比咱们广,再加上沈少将军一向奇招迭出,说不定行的是弃卒保军一招。”
    当日学堂提前两个时辰放堂,据说是因为授学老师傅身子不适,实在撑不住病体继续下去。
    此后京城里一直流传着两个未能得到证实的传言。一是宁国侯的幺子沈延是个不成大器的蠢才,连帮人传话的伙计都干不好;而是长平侯府曾经遭过一场极罕见的伤寒,严重到甚至能在一月之内影响人的心智。
    第4章
    徐老先生后来把顾宁和沈沉渊叫到跟前来狠批了一番,说什么求学之事不是儿戏,不可把歪风邪气带到学堂上来,一连念了他们半个时辰都不带喘气的。
    顾宁跟沈沉渊就乖乖地站在老先生面前,低着头听训。
    托了沈沉渊的福,顾宁倒是没挨多少训,老先生的怒火大部分都往他一个人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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