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当真是活灵活现。”
    顾宁:“……”
    许是早看不惯顾宁这么个天天爬树捉鱼的玩意儿,顾夫人一口气把接下来的事情都交代了个遍,顾宁全程没半点可以开口的机会。
    开不了口,自然也就没能把她娘究竟是怎么想到她和沈辞这一出的给问出来。
    但她娘这一记着实把她吓得不轻,一连几日顾宁都恍恍惚惚的,苦苦思索她跟沈沉渊之间究竟有哪里不对,引得她娘想做他们俩的媒。
    正发着愣,耳垂乍然一凉,像是有什么在上头轻轻划了一下。
    顾宁一惊,下意识转头去看,正看见沈沉渊手撑着脸支在几案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修长的指间还捏着那支“罪魁祸首。”
    是他惯常用的那支羊毫笔。
    要按照往常,顾宁瞪他一眼也就过去了,但偏偏出了“结亲”这档子事,顾宁思绪翻腾,一下就炸了,“你干什么?!”
    就是这里!非常不对!这是该对朋友干的事?!
    这人就不能跟沈延一样正常点?!
    顾宁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似要把还留在那上头的触感给赶走,脱口而出:“无耻!下流坯子!”
    沈沉渊一下愣了,神色怔忡,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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