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昼没时间享受北京的秋高气爽,其他人也一样,都在忙着最后一搏。
虽说其他人说不出夏昼加进配方中的那一味原料是什么,但夏昼有意保留,诸位也没多追问。
这期间季菲一直留在北京。
倒是没来实验室,不过,给夏昼打了通电话。
“以你个人的喜好来决定市场,夏昼,你太自私了。”
夏昼接电话的时候正在银杏树下讨了个空闲,烫了一壶滇红,茶水滚烫,茶叶被热水炸得肢体舒展,散发茶香。
“就算我自私吧,季菲,你又能怎样?”
季菲噎了一下,稍许后语气极其不悦,“我现在越来越怀疑这件事就是你所为。”
“彼此彼此。”夏昼四两拨千斤,“之前又不是没做过下三滥的事。”
“那个配方根本就不是你的,你装什么受害者?”季菲冷喝。
“但配方是左时的。”夏昼冷笑,“你们为了一己私欲连朋友都能出卖,还有什么是你们做不出来的?”
季菲在那边沉默半天,说,“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左时也许没你想得那么好吗?”
夏昼一窒息,手指扣紧了茶杯,冷言,“季菲,你还要脸吗?我当初受的那些苦拜谁所赐?左时现在不在,你说什么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