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双双煽动着翅。
他喉结滚了滚,盯着那对蝴蝶。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而这个悲剧,本不该发生的……”
“梁山伯不应该去挑逗祝英台,祝英台也不该去招惹梁山伯……”
“他们不是同一个阶层,所谓柴门对柴门,却为什么偏要和世俗对抗……”
“他们的爱情,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歌可泣,更没那么伟大……”
“这两人,压根是在犯蠢……”
“不值得同情,更不值歌颂……”
“啪”地一下,女人手中的木梳从他头上掉落下来。
女人乌黑清亮的眸子泪珠儿滚滚,乱纷纷糊满了一脸。“周牧禹,你去死!去死!”
她从那把掉落在地上的小木梳踩过,以袖捂脸狼狈哭泣着跑出了房门。
他轻轻捡起地上的木梳,始终面无表情,缓缓闭了闭浓密卷翘长睫。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本来就是个悲剧,是啊……为什么要让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