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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像个恐怖片的现场,四周都酝酿着呼之欲出的危险。
“你们刚才说,毕笛是个摄影师?”秦赐问奚盛楠。
奚盛楠点头:“我们今天来美术馆就是为了欣赏毕笛的摄影作品,其实他的摄影展在下个月才开放,但我们不可能在a市待一个月,我们估计摄影展应该会提前准备出来,所以就央求着工作人员给我们开门了。”
“早知道是这样,我打死也不去看什么摄影展。”曹友宁小声嘟囔着,心里想起小时候奶奶说过的话:简直就是让鬼撵着去的。
“毕笛是个很著名的摄影家?”邵陵问道。
“在业内有一定知名度,但算不上全国闻名,”奚盛楠将话题接过来,“a市的这次展出是他的第一次摄影展,因为a市是他的故乡,这次的摄影展也算是对这位艺术家死后的纪念吧。”
毕笛已经死了,几位老成员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这件事情再次与之前那几位画家的情况相吻合,大家进入的每一幅画都是作者已经死亡之后的遗作。
“毕笛作为摄影家,偶尔也会动笔绘画吗?”邵陵继续问道。
“这个还真说不好,毕笛40岁以后就改变了摄影风格,首先从颜色上回归了黑白本色,不再出彩色照片;从形式上,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