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放弃了捕捉和抓拍。”奚盛楠说。
听到这句话,牧怿然的目光投射过来,邵陵继续问:“放弃了捕捉和抓拍,那简直就失去了摄影的真谛,他为什么……”
“他像酝酿一本书或一部电影那样去酝酿一张照片,”说话的是感冒嗓的麦芃,“为了一张照片,他有可能要打几十张线稿,在成品照片出来之后,那些草稿会被他付之一炬,只有少量存于世上。我们所在的这幅画,是很珍贵的线稿之一。”
“这张线稿图的名字叫《逆旅》,你们是否见过《逆旅》的成品照片?能大概说说照片的样子吗?”邵陵将专注力转向了麦芃,很显然这个男生对画家了解的更多。
麦芃却遗憾地摇了摇头:“毕笛面世的所有摄影作品我都看过,内容也几乎都记得,但从来没有见过叫《逆旅》的照片——今天的这张线稿图我也是第一次见。”
秦赐看了看其他几位新人:“谁都没有见过《逆旅》这张照片吗?”
众人都摇了摇头,曹友宁说:“别说照片儿了,就咱们进的这张线稿图,我也没看清画的是什么,刚才光顾着害怕了。”
罗勏有些失落地看了看自己手里这个功能单一的手机:“我还拍了几张照片儿呢,我觉得咱们刚进来的时候……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