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宫里放出的消息,两人说这话呢,就有下人急匆匆过来通秉,听说季衡宇没有事还被当庭释放了,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姜幸眼里满是疑惑地看着清河:“季二郎是武敬侯府的人,我为之担忧合情合理,怎么郡主也跟着这么紧张呢?”
    清河哪里看不出来姜幸眼中的促狭,知道她是故意调侃自己,索性毫不掩饰地推了推她的手:“那将来,说不定我也会嫁到你们府上,担心担心怎么了……”
    说完,她自己反倒不确定起来,眼神飘飘忽忽地,落下一层冰霜。姜幸知道她的心病,也没继续调笑:“郡主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看现在就是个绝佳的好机会,就看郡主能不能把握住了。”
    清河抬起头:“什么机会?”
    姜幸神秘地笑了笑,伸手勾了勾手指头,清河赶忙凑过来脑袋:“上次我不是跟郡主说过吗,不能一味地追着大郎那么紧。现在王爷正给你选夫,反正也只是看看画像,郡主不如就从了,最后嫁不嫁,是郡主说了算,王爷也不会逼你。然后将你要选夫的消息放出去,故意传到大郎耳朵里去,他要是真记挂着你,必定会动摇的。”
    “那他……要是什么表现都没有呢?”清河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就像个彷徨无助的小老虎,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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