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都在,却毫无嗜血之勇。
    姜幸觉得那一刻的清河,真的比玻璃还易碎。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姜幸以前没有体会过,可是嫁给季琅之后,他正在慢慢教会她这种东西,要是有一天季琅不想和她在一起了,厌弃她,想要离开她,那她肯定也会这样难受。
    人总有一刻会变得异常卑微,只要有能戳你软肋的东西。
    姜幸忽然抓住清河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小心且妥帖地安放好:“所幸,你和大郎的这一切都还没开始……我把你当朋友,我希望我的朋友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幸福安稳,可是能带给你幸福安稳的人,如果不是大郎也没有关系。”
    清河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听不太懂姜幸的话。
    姜幸用拇指刮了刮清河的眉头:“郡主听我说完。”
    “郡主只是喜欢大郎而已,郡主从不欠大郎什么,所以没必要这般谨小慎微,拿出郡主一贯的勇气来,他不应,我们便换一种方式,没什么大不了的,在爱别人之前先懂得珍视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清河低着头,好像在思考着姜幸的话,屋里安静许久,就在姜幸自己也觉得这么对郡主说教是不是太过僭越的时候,清河突然反抓住了她的手。
    她认真地看着姜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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