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义,礼法如此,”他摸了摸刀刃,最终却是走到季衡宇身前,伸手夺过了他手中的剑鞘,将宝剑封起来了,“只是不该在今日。”
季衡宇睁大了眼睛:“大哥……”
“你不要误会,”季清平出言打断他的话,语气十分凌厉,甚至还带着冰冷的恨意,季衡宇伸出去的手骤然缩回来,就听他继续道,“我只是综合目前的状况,长远考虑,现在让你父亲抵命,除了损失季家一点血脉,于季家没有半点好处。”
他转身面相楚氏,躬身拱手禀明的动作利落干净,还是一贯的冷静,好像什么都无法动摇他一般:“祖母,当年泗泠海镜遇难一事,沉没的战船一共十四搜,除去我父亲,还有四百零六人死在那里成为孤魂野鬼,而这些血仇,是要算在晋王头上的。”
楚氏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在季衡宇掷剑的时候,她短暂地失神一会儿,此时已经恢复了理智,只是眼睛还红着:“你的意思是,把老二……把这个逆子送交给陛下,同时揭发晋王的禽兽罪行?”
谁知季清平却是摇了摇头:“现在也不是时候。”
楚氏一怔,不知他所说何意了,就见季清平背过身去,看着季珏:“你开始说,想要去北境战场上阵杀敌,但是北境平静二十载,这么多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