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回去时,那语气平静得很,他说尽好话、百般试探,也猜不透老人家的真实想法,只是——
他安慰道:“放心,天塌了有我爸顶着,他现在找的那个女朋友,比你大不了多少,才二十出头。我回去过年那天,我爸说要娶那个女生,给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就这,我爷爷最后都妥协了。”
柳时咋舌。
这么……狂野呢?
白季帆想了想,决定保留一点父亲在柳时心里的颜面,又说:“那个女生长得很像我妈,两人生日都一样,我爸说他找大师算过了,他和那女生今生有缘,他俩准备再过一段时间去领证。”
柳时想起高翎闹事的那晚,他急匆匆赶回来,后来问她关于“替身”的问题,她以为他是随意问问,原来是确有其事。
她为白父的痴情而感叹,也心疼白季帆即将有一位比他还要小的后妈。
没有其余要问的,她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他所说的那严肃古板不爱笑的爷爷的模样。
第二天早,眼睛下面挂了两个黑眼圈,她化了淡妆遮盖,穿着规规矩矩的衣服,跟着白季帆走了,大有一副即将上战场的架势。
等到了他爷爷家门外,她拉了拉他袖子,有点沮丧,“我腿软。”
就像她被妈妈送进他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