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晚,腿抖。哪怕今天太阳很足,前面带路的管家笑容和蔼,她的嘴角也扯不出一抹自然的笑。
“没出息。”
他低笑,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进去了。
那古板严肃不爱笑的爷爷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老人家没对她的到来表示惊喜或者厌恶,就淡淡的一句:“来了。”
被他看一眼,柳时出了一身的汗,慌乱地想要介绍自己,出口第一个音节被白季帆声音压过去,她听着白季帆介绍她,有点飘忽,直到他捏了捏她的手,她如梦初醒,连忙道:“爷爷好,我是柳时。”
老爷子似乎叹了一声,“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叹气了啊……
柳时要死了。
她紧张时会面无表情,送礼品时有种初次对着镜头演戏的错觉,就……机械地念着背过的稿子。
和上次见白父一样,老人家也问了她一些问题,都是无关痛痒的问题,直到那一句:“你父亲是柳正阳?”
柳时觉得完了,像他们这种人,都知道她亲爹是做什么的吧?她是一点笑容都挤不出来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点头,“是。”
“爷爷?”白季帆皱着眉,那眼神分明写着: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事情吗?
老爷子却是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