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的希望,唯一的办法就是截肢。
可对于一个画家来说这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所以在截肢前三天,张先生逃走了,她也一直打电话在联系,却没有打通。
到了刚才张先生激动的给她打电话,说需要截肢的胳膊已经有了知觉,被一位神医治好,以后可以重新拿笔画画了。
问清了这位神医的所在,她就过来了,果然见到了钟文涛。
这对她的自尊心,是非常大的打击。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了!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受刺激!
“用针灸。”
钟文涛也不吝啬:“他手臂的肌肉因为萎缩而没有知觉,用针灸刺激穴位,让血液运行,肌肉萎缩的情况就会慢慢好转,假以时日,就可治愈。”
“就这么简单?”
李寒烟不相信。
医院里那么多精良的设备,那么多道精确的检查结果都是无法治愈,否则他们也不会对一个画家下达截肢的残忍宣判。
他们心理也是痛苦的,无法为病人医治,可钟文涛简单的两三下就打翻了他们所有的努力,这让她如何接受?
就算是事实,也显得那样的牵强。
“中医西医本就各有各的本事,你们做不到的不代表我们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