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也承认有些东西确实是中医不能而西医可以的,将病人治好才是最关键的,难道不是吗?”
钟文涛认真的说,反倒是李寒烟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这么努力学医,还去国外深造,最后却要输给一个学没上完的人,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啊。
“油嘴滑舌。”怪不得张先生会被骗,什么医术高明,也许只是忽悠人的本事高明罢了,否则为什么张先生的胳膊还是没有完全好起来。
“若你不信,我可以给你举个例子。”
钟文涛笑了笑,胸有成竹。
“愿闻其详。”
“我看你整个人烦躁不安,眉头总是皱起来,脾气也比较冲,一般情况下是肝火旺盛,可是结合之前见你时你冷漠的态度,我可以确定你现在是在生理期。”
“流氓!”
李寒烟站起来,大声呵斥。
茶馆里的客人们都看着她,让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坐下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钟文涛倒是觉得委屈,他实话实说而已,都是医生,这种话题怎么跟流氓扯上关系了?
“钟文涛你别太过分!”
坐下来,李寒烟压低声音威胁着。
钟文涛只觉得委屈,他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