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转过身来,叹口气道:“不必了,陈年旧疾,一到阴雨天就常常犯酸犯痛,不是什么大事,我这备着止疼的药丸,和水吃几粒就行了。”
“你常犯疼吗?”映容担忧道。
“春夏时节好一些,入冬的时候时不时就犯一场,难受是难受了点,但不是什么大病,你不用担心,再说领军打仗的哪一个身上没有点顽疾旧病?”傅伯霆对伤病一事并不是很在意。
映容还是担心,又问,“太医瞧过吗?”
傅伯霆闭目道:“太医瞧了也只让好好养着,没什么能治的法子。”
映容深深叹一声,“你怎么总让人操心呢?血肉之躯,还真把自己当铁打的了?往后能不能顾惜点自个的身子,全当是为了我成吗?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做寡妇!”
傅伯霆听了反倒轻笑出来,映容蹙眉道:“你还笑!”
说着便披衣起身下了床,傅伯霆睁开眼,抓着她胳膊道:“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映容无奈道:“去趟厨房,你等着吧!”又回头嘱咐一句,“记得别吃那药,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伤身体的,要是实在难受的厉害,就先少吃一点。”
出了房门,冷风吹的人直打哆嗦,因是深夜里,又下着雨,守夜的丫鬟婆子全回房睡了,想着厨房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