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远,三更半夜就不必折腾人起来了,映容便自己点着烛灯摸黑往小厨房去了。
不多时,拿着个热腾腾的布包回来,进了屋里关上门,走过来对傅伯霆到:“这个你系上,里面是炒熟的盐,你捂着看看管不管用,从前在我祖母那里听来的法子。”
布包有些简陋,映容不好意思道:“夜里着急,这袋子是随意拿旧衣裳扎起来的,实在丑了些,赶明儿让针线那边绣个好的,再上药房里抓些去湿驱寒的药材跟盐一道炒了,想来更管用些。”
说着就傅伯霆扎上了盐包,细嫩的手围在他腰间系带子,炒热的盐包捂在腰背之间,傅伯霆突然觉得有丝丝缕缕的暖意弥散全身。
映容低着头扎带子,细密的睫毛在柔嫩的脸颊边投下剪影,只能看见一头墨黑的头发,垂至后背,傅伯霆抚了抚她的长发,“辛苦你了,大晚上的还麻烦一趟。”
映容抬头笑了笑,两人一时都睡不着,便躺在床上闲话家常。
“外边还有月亮吗?”映容躺着问了一句。
傅伯霆就回道:“没了,下着雨呢,哪来的月亮?”
“下完这场雨,天气该冷了吧?马上要到腊月了,厚袄子也要开始拿出来穿了!”映容闲闲道。
“嗯,”他点头,“想来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