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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宿敌翦除羽翼,掳回关外,也别是一种惺惺相惜!
解雪时这种性子,譬如玉壶冰,孤直有余,最不擅对小人设防,沦落至此,也非意料之外。
只是早知赵椟打的是这般登床入榻的主意,他又岂会容这厮坐大?
他心思躁乱,刚闷头走了几步,罗帐便被风带动,露出里头一张美人榻来。
榻边上搭着条轻薄的汗巾子,还在滴答淌水。
上头依稀绣了个赤条条的人影,黑发散乱,面孔潮红。
竟然是赵椟贴身的汗巾,掖在一枚银托子里,方才束在阳具根上,抽送良久,被交媾间融化的脂膏浸得一塌糊涂,四处溅满了泥絮似的浊精。
竖子可恨!
袁鞘青一瞥之下,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他戎马已久,本不拘礼法,于情事一道更是粗犷,便是那些大榻同眠,子承父妻的龌龊事也见识了不少。这关头却心中大妒,一手将解雪时平推到了美人榻上。
“这小皇帝倒是好手段,浑身解数尽使到了你身上。年纪轻轻,骨虚体乏,倒还要倚仗银托子,你同他行事,能有几分快活!”
解雪时哪里会理会他?
他冷笑一声,剥开解雪时腮边洇湿的乌发,露出远较常人峭拔的眉目。两丸黑水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