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瞳孔,正冷浸浸地落在他面上。
越是不可亵玩,越是令人心猿难定。
他大不客气,捧着对方双腮,两边各辗转尝了片刻,直尝出点胭脂般的淡红色,又转而一举噙住了解雪时的下唇。他齿关坚硬,当下里和两排银剪似的,叩得解雪时闷哼一声。一条火热的舌头乘隙扫荡进去,抵着他软腭痒处,如交媾般暴烈地锉磨起来,解雪时被他捏得两颐发酸,口中那点抽丝剥茧般的痒意,转瞬冲刷如潮,几乎瞬间令他脊背一麻。
袁鞘青那头粗硬的鬈发,微微垂落了几缕,几如兽类的鬃毛一般。他连舔带尝,大肆啜饮冰雪,哪里顾及得上这微不足道的滋扰?
那一络鬈发,被两人唇间的唾液浸湿,湿漉漉地黏在了解雪时的腮边,又刺又痒,令解雪时喘息躲避间,双眉紧皱。
袁鞘青吃着他的舌尖,笑道:“雪时,你倒长了几撇须子,花狸猫似的!”
解雪时素来喜洁,被他强按着以唇舌狎弄这许久,狼狈已极,眼见袁鞘青捏着这束沾了唾液的鬈发,要硬往他口中递,当即恶心得咳喘起来。
袁鞘青颇为自得,转而握着这束鬈发,在他喉结处轻轻一扫——
濡湿,滑腻,轻如鸿毛。
怀中人几乎如活鱼般猛地一弹,打摆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