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没你什么事了。”
徐临川:“……”
看看,这是什么塑料兄弟情?!
……
聂棠休息了一会儿,冲个了个温水澡,又把衣服给洗了,拿去顶楼去晒。
她在附近超市买的床品质量一般,就是最普通的纯棉床单被套,跟家里的高支长绒棉光的手感都差了许多。聂嫣然对生活的品质要求很高,家里的东西品味都很好,就连给她买的衣服,许多都是牌子很好又很百搭的基础款。
她再次爬上顶楼的时候,那个画画的戴眼镜女生已经离开了,她的画架还在摆在原地,画纸的油画颜料还未完全风干。
她走到画架前,小心翼翼地翻起架在画架背面的画册来看。她不懂油画,但是艺术这种东西都是古今共通的,画得好与不好,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可是,她却根本看不出她画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杂乱而斑驳的色块,扭曲而粗糙的线条,刺眼而奇怪的配色……
她一页又一页地翻看下去,终于在翻倒其中一张的时候停住了。那张油画并没有画完,底下炭笔打的线稿都还清晰地露在外面。
她看到一个四肢比例十分奇特的男人站在一幢外墙上染着红漆的筒子楼下。红漆宛若鲜血般刺眼,在灰蒙蒙的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