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渲染出十分诡异的形状,那个男人没有脸,双手托在脸颊边上,不知为何,就让人想起他面目扭曲地呼喊。
他的脚边有一小截影子,跟那个男人的身高比例相比,这影子实在是太短了,但又特别的强壮,伸着两条粗壮的手臂。
聂棠又拿出手机,给这张油画拍了一张照,很快就把画册给复原,重新放回画架后面的布袋里。
当她做完这些,又站在晾衣杆后面认认真真地把她刚换下来的衣服挂上去的时候,天台的门又被人推开了。她原本以后是那个画画的女生回来了,结果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他踩着一双拖鞋,无精打采地动手去收衣杆上的衣服。
对方并没有发现她,可聂棠忍不住出声道:“这位……这位先生,你拿错衣服了。”
她指着对方手里抱着的那一大堆衣服,这衣服里面,正露出了一件酒红色的蕾丝内衣。
“嗯?什么?”那人本来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突然有人跟他说话,立刻敏感地四下张望。当他看到聂棠的时候,顿时一愣,又有点迟钝地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说话?”
聂棠把衣服晾好,摸了摸之前晒在楼上的床单和被套,竟已经干了,摸起来还有点硬邦邦。她微笑道:“是的,我在跟您说话。我想说的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