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鲤一眼。
    忽然笑了笑。
    那笑容,就好像饱受冤枉的人在被抓走前露出的“清者自清”般的豁达,还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委屈。
    苏鲤急中生智,灵光一闪,认真地反驳他:“也不是。”那边刘导已经看过来,她加快语速正直地笃定道,“还有目击证人呢,不也这么打马赛克吗。”
    想了想,她又补充一句:“当然你要觉得自己像犯罪嫌疑人,我也没意见。”
    顾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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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整了五分钟,刘导开拍前下了最后通牒:“我话就放这儿了,这是最后一遍,这一遍要是再过不了,我就叫能过的人来演。”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着殷蔓蔓说的。
    殷蔓蔓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导演。”
    各就各位。
    刘导:“action!”
    场景在宁霄的书房内,书房门关着,宁霄背对宁常安而立,不惑之年的脸上阴云密布,像在压着火。
    宁常安皱眉思索道:“爹,女儿依然认为这么做不妥。上次的杀手只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我们连对方是什么来路,实力如何,一概不知,您这么做,与其说引蛇出洞,女儿认为更像是打草惊蛇!”
    宁霄挥袖转身,低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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