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懂什么!若不这么做,整个宁家庄处势被动,受人牵制。对方有心同我们耗,就说明以他们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与我们抗衡。”他往书桌前走了两步,“你以为,他们一次又一次放来的杀手,目的真是为了剑谱?不过也是在打探为父的虚实罢了。”
他冷笑一声:“何况这次前来的各门各派,武功皆是不凡,若对方真有所动作,他们也能给宁家庄充当一枚盾牌。”
宁常安惊愕地睁大眼:“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宁霄满眼的冷酷,她急切地往前靠近了一步:“爹,自从您得到剑谱,气性变化越来越大,您究竟在担心什么?那本剑谱到底有什么秘密?您从前不是这样的!”
宁霄像是被戳中某个穴位,转身怒道:“够了!常安,剑谱的事情你无需多管,爹爹自然会护你周全!现在回房,马上!”
宁常安咬着唇,不甘地看着宁霄,抓紧了挂在腰间的佩剑,须臾,她猛地转身,忿然推门离去。
刘导:“卡!”
刘导脸色稍霁:“行,这条过了,下一条。昭行,准备好。”
不仅殷蔓蔓松了口气,苏鲤能听见周围的工作人员也跟着松了口气。
何全脑袋歪过来小声说了句:“苏鲤,你说这殷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