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或许始终在父亲的掌控之中,即便他和任瑾被抓入了刑部,可刑部并无可以定罪的确凿证据,放他们是迟早的事。
而父亲的最终目的再明显不过,是要为殷如眉及铁勒旧部洗冤。
那么在他的计划里,绝不会到此而止,后面还有一段路要走。
事情演变至此,回眸观望,也足以知道这个为揭秘前事而设的局铺陈得足够大、足够精妙。
纵然任府财力雄厚,凭父亲一己之力恐怕也没有这个本事。
殷家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文旌陡然想起,当初阿史那因进京,便是打着要履行阿史那家与殷家婚约的旗号。后来,更是由他出面向朝廷提请重审殷如眉被害一案。
阿史那因的出现看似随意,但其实始终扮演着不可或缺的关键角色。
殷家与阿史那家素来亲近,老辈们数十年的交情,阿史那因会不会正是受了殷家的嘱托才来长安……
若真是这样,那当初父亲大张旗鼓地为阿遥招亲,岂不正是为了阿史那因的出现而铺路。
文旌心里落下一声极轻极浅的叹息,在这个局里,到底还有多少未浮出水面、暗中推动事态发展的隐形人。
“南弦……”任遥觑看着文旌的脸色,试探道:“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