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这一趟吧,有你保护我,相信不会出什么事的。”
文旌自然不会再阻拦。
第二日申时,他陪着任遥去了名帖上的地址。
那是建在赤隐巷的一座幽僻小筑,街巷窄而隐蔽,甚至连马车都进不去,在巷口两人下车,一直走到巷尾,才见到飞檐朱瓦的屋舍。
江怜上前敲门,没多时便有人出应。
是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穿墨绿长绸衫,琯白玉雕簪,很有儒雅文士的风采。
他一揖,冲文旌道:“可是文丞相?”
文旌点头,将名帖递给他,那人收拢回袖中,侧身让开路,恭敬道:“快请进吧,我家主人已等候多时了。”
文旌挽着任遥的胳膊迈步而入,往里走了几步,脸色转暗,俊眉皱起,隐隐透出些不快。扶风快步上前,在文旌耳边道:“这老头儿太不懂规矩,直眉瞪眼地盯着夫人瞧,让属下去打他一顿儿,给他点教训。”
文旌小心翼翼地扶着任遥登石阶,闻言,淡淡道:“去吧。”
任遥回身剜了他们二人一眼:“去什么去!这是在人家家里,你们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不许去!”
扶风不甘地再望向文旌,见他体贴周到地守护着夫人,神情温和,目无余光,被吼了一顿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