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察觉到闫心对莫谨异于兄弟情的依恋,但以他的尺度,最多也只能脑补出乖乖软软的闫心,泪眼汪汪地向莫谨表白的情景。至于对方早上真的实施在莫谨身上的大逆不道之事,大概再借他十个胆都不敢妄想。
莫谨又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说:“抱歉,我自己解决吧。”
放学闫心还是来了。
他好长一段时间没来,班上习惯留校的同学,有几个还怪想他的。没人可以拒绝漂亮乖巧的美人,如果这个美人还经常会带些小零食,作为霸占了根本没人会用的座位的报答,那真可谓是锦上添花。
有些同学,甚至对闫心这个提供甜点的外来者,比同班同学的莫谨还要热络。由于并不是每个人都了解他们家的状况,有时候莫谨还会听见类似“明明是兄弟,你们却一点也不像。”这样的评价。
莫谨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零食,只知道母亲给他开出的零花钱,是笔足够他每个月胖二十斤的开销。闫心写作业的时候手也停不下来,有时候会掰自己的指甲玩,有时候会捧着一点零食很慢很慢地啃。
现在他就在啃一根不知道哪来的巧克力棒,双手放在卷子上写试题,头离得试卷很近,露出了素白干净的那一截后颈,可可棒在同样莹白的齿间上下摇晃,碎屑迸溅在桌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