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心的声音很软,湿热的空气一下下打在他从胸襟露出的皮肤,关了灯的昏暗中,竟有一种奇特的暧昧:“哥哥是有点喜欢我了吗?”
莫谨没有直接回答:“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他心想,你何必明知故问。
闫心说:“我知道你不愿意说,可我就是想确认。”他抬起头,又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我真的很高兴,哥哥是吃醋了吗?我好开心……我还以为、”他及时收住了话,又云淡风轻地略过,“总之,我真的很开心,我真的好喜欢哥哥。”
莫谨说:“第一,我不是不愿意,而是这没有必要,说与不说,你不是都有了答案?就算我否认,你也可以不相信,纠结这个,对你我没意义。”毕竟闫心是那种,对自己认定的事情拥有着的那种可怖的执着,莫谨自问自己是绝对做不到他那种程度的,“第二,我觉得这不算吃醋,或者说……够不成吃醋。被一个品行不端的人纠缠不休很值得高兴吗?”
闫心慢慢反应过来。那时候莫谨的不高兴,很可能与独占欲沾不上半点关系,那只是单纯的,对于他被不太好的人缠上,又独自忍耐了大半年而感到不悦。非要说的话,退回兄弟之间的情谊,莫谨的这份不高兴都顺理成章。
闫心的心刚落下,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