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擅长应对这种场合,无缘无故的好意,除了让他烦躁,还会让他产生类似的情绪。
“至少……至少今天,最后一次。”
闫心平静地看了他一会,答应了这个请求。
他不愿意田喆介入,不仅是不想让对方抱有额外的幻想,倘若郑明阳说的全是假话,他大可以把他当做跳梁小丑放置不管,但十句夸张的编排中,可能一半都所言非虚,比如他在曾经的学校确实把欺负他的几个学生一一惩罚:有的不知道为什么就从楼梯上摔下去断了手脚,有的则因为突发的事故错过考试重读一年;而郑明阳的父母,和他身上的惨剧,说与自己完全无关,也并不完全正确。
回想起过去的岁月时光,就像那些纠缠不休的噩梦,无论如何都甩不掉,真让人作呕。闫心思及至此,眼中满是烦躁和反感,直到田喆叫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
“今天似乎不在呢,是放弃了吗?”
人来人往的校门口,今天不再有人突然一把抓住闫心,大声控诉他在寄养家庭,和曾经学校的种种恶行,尽管门卫有来劝架,毕竟人流很大,总是造成混乱,闫心也被叫去办公室好几次,导致他最近一个人进出校门,都有点心理阴影。
但今天,熟悉的拐角,并没有躲藏着一个穿着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