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
清流上前,为萧展披了一件外袍。
萧展走到棋盘前,“从向阳城回来,我心底有一件事。”
清流问:“太子殿下所言何事?”
“倘若四皇子真的在世,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动静?”棋盘陷进了死局,萧展重新执子,也无从下手。“他就甘心将皇位拱手相让?”
“这……”清流迟疑片刻,说:“太子殿下,四皇子也许有自知之明,深知斗不过殿下的才智,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啊。”
萧展将白子把玩在掌心,“母后说,前皇后虽然聪慧,却不喜争斗。得知要和众嫔妃争宠,她索性连皇上也不要了。把皇上气得,连升几位嫔妃。就是因为特殊,皇上才对她另眼相看,惦记了这么多年。”
“那……”清流说:“四皇子遗传了前皇后的性情,才灰溜溜地离宫了。”
萧展没有改变棋局,走出了书房,问:“琢石呢?”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已经歇下了。”太子日理万机,这个太子妃只顾自己吃饭睡觉,清流不禁为太子心疼。
萧展只有一名妃子,李琢石没有后宫之忧,自然无所事事。
“太子殿下。”清流趁机说:“皇后白天差人送了几卷画像过来,说……”
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