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握住,绽开迷人的笑意, “琢石,你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才能恢复得这么快。谢谢。”
她说:“是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这话亦是林意致说的。
萧展运气佳,伤处险险避开了腹腔。否则,就只能见阎王了。
萧展怜爱地看着她:“在慕锦那一把剑刺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的帝王之路走到尽头了。谁知道,峰回路转。”
李琢石隐隐听出了什么,“殿下的意思是……和皇上谈妥了?”
“皇上刚刚在这里和我聊了一个时辰。说来可笑,我们父子生活在同一座皇宫,却只在这一个时辰里面,说了些心里话。不过就几句而已。”
萧展和皇上斗了这么多年,图的是对方失意,而非就此丧命。争斗是皇上骨子里不可退去的号角。
皇上到了这年纪,不曾真正了解萧家男儿的羁绊是敌是友。萧展亦然。倘若亲人,却彼此算计。若是对手,得知萧展受伤,皇上又心有不舍。
萧展说:“清流。”
“在。”清流躬身走来。
“把棋盘撤走吧。”
“是。”清流上前撤走了棋盘,再给李琢石搬了一张椅子。
李琢石看了清流一眼。她这个太子妃在东宫备受轻视,没有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