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仅是不再提刀砍他。此时此刻,自己根本没有义务去替他想应该如何面对危局。
况且这危局是如何造成的,难道不是因为你苻雍忽然将苻亮杀父的事情咬出来?如果不是你把苻亮逼到墙角,人家又怎么会不惜给自己带绿帽子将后宫秘闻大嚷特嚷,用自损八百的手段泼你脏水?
见声歌面色不断变化,苻雍道:
“好,你认为这是我自作自受。可他指责我的句句不实,我斥责他的事却句句属实,到底谁冤枉?”
声歌皱着眉头看向苻雍:
“你说是我向你告密,这也是实话?”
苻雍笑道: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不是你说的我怎么会知道?”
声歌又感到一阵发自肺腑的恶心。什么是黑化,这就是黑化。但也许苻雍没黑化过,可能他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只是大家没发现罢了。
声歌觉得自己应该再捋一下面前的问题。要撕逼,实在还能把之前的恩怨再撕几天,但眼下最迫在眉睫的问题是自己需要与苻雍分道扬镳,苻雍也需要尽快回幽州。为了实现以上目的,跟着苻雍的思路走是下下策,那样只会被他带进沟里,必须突破他的思路才能行。
声歌忽然端坐起来:
“你听着,如今我不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