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太妃不会同意你与我成亲。”
苻雍道:
“她已经同意了,你不信可以去问。”
声歌愕然了半晌:
“直说了吧,你欠我家那么多条命,就算你有□□癖我也不能同意。”
苻雍皱了下眉,从箭囊里拿出一张红色的织锦,双手将织锦展开:
“你俩那些破事我不提便罢了,不过一顶帽子带上让你们看个痛快。你爹在婚书上写明将你许配给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只能遵从。”
声歌看了一眼这不知道怎么到苻雍手里的婚书,忽然怒气上头:
“你拿我爹压我,敢问我爹安在?如果你是为我生负婚约给你戴绿帽子的事心有不甘,那我尉迟声歌现在就脱光了陪你睡觉,今日必把您伺候舒坦,从此就算是苻亮没污蔑你和我苟合,你也没有污蔑他杀父,你俩两清,你我也两清!可你让我跟你成亲,你觉得可能吗?”
苻雍被这话吓了大一跳,但马上也怒气上脸:
“你一个名门闺秀,哪里学来这么多乌七八糟的言语?没错,我是使了手段让你尉迟府灭门,可你尉迟府也并非清白之流。即便你认为我冤了你家,我也要告诉你,尉迟氏是冀北王府的家奴,我杀伐你家不需要量一个冤字。而你是冀北王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