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绩。
桂志育从来到安丘便立下这样的愿望,他才二十八岁,不能像年过半百的洪教谕一样,心如止水,他要成绩,需要魏铭这样的学生鼓舞士气,带动众学生更加勤奋努力。
魏铭也确实不负他所望,乡试中举,进士及第,带动县学又考出来许多优秀学子。
只是时间太久,早已不只是九年。
桂志育年纪渐长,虽有学生成绩优异,但朝廷以他年岁已过四十为由,不许他继续再举业,最后为了安抚于他,将他升到了青州府做学正。
说到底,还是末入流的小学官。
或许失去了人生抱负,桂志育做学正没几年便周身病症频发,又过了两年,撒手人寰。
这些事,魏铭都知道。
上一世,他没能尽上一份力,这一世,他怎能冷眼旁观?
桂志育的家还是安在了上一世的地方,之前魏铭来寻,寻到了旁人,这一次魏铭敲开门,看到了桂志育,那熟悉山羊胡和清瘦尚且青春焕发的面容,让魏铭鼻头一酸。
“先生。”
魏铭说出这两个字,喉头有一时哽咽。
“咦?你是哪家的娃娃?”
桂志育看着是个瘦溜溜的小孩,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再见魏铭衣裳穿的整整齐齐,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