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邬陶氏也怕了,声音压得低低地,“提学这是怎么了?可是、可是哪里做的不妥了?您倒是说来,好叫我也晓得!”
谢淼一个眼神杀过去。
之前就因为说给邬陶氏听,这才被邬陶氏把消息透出去。现在岳启柳肯定觉得他是想奉承孟月程,所以要点孟中亭做案首,这才写信敲打他!
他这面子丢光了!还不是拜邬陶氏所赐?!
谢淼一想到这就觉得心塞,邬陶氏再说什么说给她听的话,他简直要将她轰出去了!
“邬大夫人,”他叫住了邬陶氏,“本官奉命考察齐鲁地界童生的学问,点谁做案首,自然是看谁学问深、文章好,一切已出榜为数!”他说着,特特看了邬陶氏一眼,“本官谨守本分,再不会做出批卷期间出考棚这样的事!”
邬陶氏简直要骂他。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出没出考棚,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还有,这场道试重考,可不是因为上一次考试进了贼,而是那贼本就是考棚里的,还不知道盗了多少卷子呢!
这些要是揭露出来,谢淼这脑袋说不定就不保了!
但是这些事,邬陶氏自己也撇不开干系,要是谢淼因此落水,她也保不全。
只是她心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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