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人的口味,二来,逢春酿的主家还是扬州有名的义商,饥荒年月,捐出过多少的金银米粮。像左家那样砸钱参会,是不可能了。”
崔稚点头。
反正,排名靠前的酒,酒水本身不差,还需要有名气。这名气要么经年累月累积起来,要么便只能想法设法爆炸性宣传。
前者,崔稚是不可能了,要指望,就只能像栗老板一样指望儿子。至于后者,她就得想想了。
到了大会前一天,仪真县城热闹非凡,左右摆设全部到位。街巷上凡是空地都被占满,栗老板也带着他们占到了一颗大槐树的空地,并在此地搭了棚子,请了个玩杂耍的。
除了沈家指定的店铺,参会的酒商自己也可以收榆木钱。酒商又没有店面,要么派人在街上走着叫卖,要么就占一块空地,临时搭建一个铺子。
原本崔稚还想着用高矮生来引人,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这满城都是各式各样的玩法,说书的、唱戏的、杂耍的,应有尽有。
邀酒大会办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玩法没玩过,等着崔稚来玩呢?
崔稚脑筋转得比车轱辘还快,每天早起都要洗一次头,毕竟想事多就会油,可她到了开场那日,也没有什么动作。
段万全似栗老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