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着孟中亭的答案。
他这番行径,崔稚似有所悟,崔稚亦是不作声,看见孟中亭在彭久飞反复求救之下,竟然真的露出犹豫的神色。
崔稚不由皱眉,“木哥捉他自然有木哥的意思,他欺负你良久,你还真要救他不成?”
“可是……”孟中亭纠结了,“他张口闭口孟家,我不能视家族不顾。”
崔稚竟然无力反驳,她问他,“若是现在这个彭久飞杀了人,官府来捉拿要逃命呢?他逃不脱有可能牵连孟家,可他是个杀人犯,要是逃脱了,被杀的那家人可就无处伸冤了,还很可能被他彭家反咬一口。”
崔稚看住了孟中亭,“若是这种情况,你待如何?”
她就这么看着孟中亭,看孟中亭到底如何回答,可她不用听到他的答复,只见他犹豫不决支支吾吾,就已经明白了。
崔稚转过了身去,摊了手。
魏铭却不论那许多,他跟孟中亭说得很直接,“彭久飞此人,你若是要管,孟家被他牵扯得就会更甚,就算他跑了,孟家也洗脱不了。”
孟中亭总算明白过来,而锦衣卫派出来沿街搜索的人,也已经到了。
彭久飞看见锦衣卫要上那北镇抚司的牌子,想到那闻名的诏狱,晓得再求谁帮忙都没用了,一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