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头栽在了地上。
往日威风凛凛,如今全部扫地。
街上的人都偷偷地指指点点,没过一天,满济南城都传遍了锦衣卫当街抓人的事。
彭久飞卷中污蔑朝廷的事不胫而走,崔稚听说的时候,跑进了魏铭的屋子,“魏大人,你动的手脚?”
“这话听着,有些别扭。”魏铭在愉快地练着大字,闻言瞥了崔稚一眼,“我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
“你次次都说顺水推舟,哪有这么多舟让你推?”崔稚不信。
魏铭笑道,“若是想推,自然能发现水中的舟,若是不想推,舟到了你眼前也能阻回去。”
这话让崔稚不禁想到了孟中亭,崔稚叹了口气,“小六还是太小了呀!”
魏铭看她一眼,见她眉眼之间略有些惆怅,若是不相关的人,她又何必惆怅呢?可见还是上了心的。
魏铭落笔了一个“幼”字,又落笔了一个“长”字,崔稚晓得他的意思,“但愿能多给他些时间,我记得你说过孟家的祸事,还要许久呢!”
可今生早就变了,彭久飞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怕真个朝堂动荡不能避免,孟家是会更好还是会把祸事提前引到脸前,一切都未可知,
魏铭并没有说破,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