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可惜总也做不到。”
柳之思格格的笑了几声,说道:“大丈夫,不见得就顶天立地。偶尔的明哲保身,也不失大丈夫本色。孔子不是说过吗,邦无道,危行言逊。”
“嗯。”李克定点头,“你说的对,邦无道则愚嘛。”
二人会心一笑,李克定又问柳之思:“你哪天到的天津?”
“还能是哪天,就是昨天嘛。”柳之思说。
“昨天?”李克定奇怪的问,“我昨天去车站,怎么没见到你?”
“你没见到我,但我却见到你了。”柳之思看着前方,一双眼眸清澈如泉水。
李克定登时明白,她肯定是看到我和陆宛在一起,便没有叫我。
忽又想起华盖让我去接北京过来的人,可能便是柳之思,而自己却接成了陆宛,真是阴差阳错。
柳之思见他沉默,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起华盖说的话来。”李克定回答,“他让我去车站接人,说是能帮我救出父亲,现在看来,这个人就是你吧。”
“你可别高抬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还是你的陆宛管用。”柳之思心头多少有些失落,她一片痴情,可他却有一个陆宛。
李克定已经听出柳之思语气中有责怪之意,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