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理急于找到共同话题,便问克静:“听闻你爱读庄子南华,我也很喜欢的。”
“你也喜欢?”李克静忽闪着大眼睛问了一句,而后自豪的说,“提到庄子南华,之思可是倒背如流。”
“是吗?”典理看看柳之思,不失时机的夸奖道,“我早就听说过,明仁大学的柳之思,聪慧异于常人,能将庄子南华背下来,着实不易。”
“你坐井观天,少见多怪了吧。”李克静笑道,“之思不仅会背庄子南华,道德经,四书五经,她都会背。就是唐诗宋词元曲之类,也不知她脑子里装了多少。你读的西方哲学,还有欧洲历史,她都能精通。更别说她的专业了,各类法律条文,她读上两三遍,再也不会忘记。”
“这个?”典理瞪大眼睛,犹自未信,却立刻笑道,“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人,真让我望尘莫及。”
“你何必谦虚呢?”克静眼波灵动,言笑晏晏,“我觉得你只比之思强,不会比她差的。上次你跟我侃侃而谈,讲了那么多,我就知道你是个饱学之士。”她明着在夸奖,实际在讽刺。
柳之思在一旁听着,只笑而不语,暗道:‘克静真会难为人。’
“哪里。”典理听出克静的嘲讽,却也不当回事儿,对克静说,“是我见识浅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