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怂蛋,真是浪费了你这身好样貌……不认识你的人以为你是只野豹子,结果是只小奶猫。”
阮玫有些懊恼:“你别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事……你说,我刚刚是不是应该再说得明白一点?但我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叙旧这个词是不是太模糊了?”
“那倒不至于,他是个男人就多少能有些直觉。不过你也真是大胆,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就敢往家里带,我都没这胆量……啊!别打我屁股!”
话筒似乎被拿开了些,阮玫还能听见宫欣和哪个男人在那边嬉闹的声音,过了十来秒才又传来宫欣的声音:“我说你啊,怎么对一个一夜情对象那么信任呢?”
阮玫把脚踩上沙发抱住膝盖,仰头看着垂在天花板下的彩色琉璃罩吊灯,未干的发梢浸湿了睡裙领口,空调冷气攀上她脖侧激起寒毛,她慢慢说了句:“因为他把我的垃圾都拿去丢了。”
“蛤?”
“宫欣,我和黄鸣彦这么多年,同居这么久,黄鸣彦没有帮我丢过一次垃圾。”脚趾头一颗颗在沙发边微微蜷缩着,阮玫突然发现自己快要把前男友的长相都给忘记了,她又强调了一次:“一次都没有。”
电话那边静默了许久,宫欣才开了口:“阮玫你清楚一夜情的意思吗?如果你们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