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次关系,那你们就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哦。”
“嗯,我知道。”
“说好听一点就是性伴侣,难听一点就是床伴,虽说是因性而生,但阮玫,以你的性格,我怕你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一声轻叹从耳筒传来:“你心太软了,很难把持那条界线。”
阮玫歪头把湿发全拨到左肩前,红色发尾聚集成一绺,残余水滴也汇聚成一股加速下坠:“嗯,我也知道……但就是有股冲动,不想让今晚就这么结束。”
“你有后悔主动和他搭话吗?”
“那倒没有,如果没和他搭话,我才会后悔吧。”
做过最亲密的事,却是连彼此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她不愿意结束在这。
宫欣笑了一声:“那就行了呗,想要就直接上咯,这有什么难的?安全措施记得做好啊。”
她继续打趣道:“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看来这位陈师傅必定有些过人之处喽?”
阮玫来了精神,压着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吗?他比‘噢噢’还厉害……”
“比‘噢噢’还厉害?那听我的,睡了再说。”宫欣也兴奋了起来,阮玫听到她身边的男人问说“噢噢”是谁,宫欣娇嗔着让他不要偷听她讲电话。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