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紧致狭窄的甬道内寸步难行,阮玫给的套子太薄了,他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温暖的软肉攀附吸吮着他,惹得他已经想挺动腰胯抽送起来。
“嗷……”阮玫想说的是“好”,可这会像感冒拖着鼻音,发音黏糊拉丝,连声音都变了调。
逼退重重障碍抵到幽穴深处时,陈山野胸口的汗水也滴落到覆着朝霞的雪山上,从峰顶滚落,洇出一道雪融化了的痕迹,最后消失在山脚。
“嗯哈——”
阮玫憋着的一口长气终是叹了出来,是满足,也是难耐,细长脖子回落,重新陷进松软奶油枕头里。
太久没做爱她还没习惯这样充实的饱胀,扭着腰找自己的呼吸频率,也绞着陈山野紧紧不放,猛吸了他好几次。
陈山野呲了声,那肉穴是张湿热且贪吃的小嘴,他咬牙撤退一些又猛插进去,肉体拍打声清脆且响亮,逼得阮玫娇啼了一声,撩拨得陈山野背脊发麻。
他耸动腰胯开始挺送,也俯下身再去吻她,搅碎她小嘴里黏糊糊的呻吟,把含在喉咙的呜咽勾出来再吞进自己嘴里。
强有力的炙热顶开每一寸软肉,抚平躁动不安的欲望,填满夜复一夜的寂寞。
那根粗长压着她深处的敏感点重重碾磨,深入浅出,龟头轻易地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