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里捣出潺潺蜜液。
可穴口被阴茎撑得满满,汁液也被堵在甬道里出不来,只能在里头积攒着,被快速捣弄成一股漩涡,挟着两人为此疯狂。
陈山野的不停加速让阮玫攀住了他的肩颈,她知道自己正向那白茫茫的一片撒腿狂奔,金箔指尖嵌不进他厚实的背部,只能在上面胡乱刮着:“不行……太快了、慢点……”
还真的慢下来了,陈山野薅了把汗湿的头发,沾了粼粼汗水的手去摸她摇晃的乳肉和挺立的奶尖,喘着问:“是哪里难受吗?”
真是块憨木头……女人在床上说的不行,就是非常行啊……
阮玫没忍住地腹诽了一句,勾着他的脖子拉他往下,让他陪她沉沦。
软唇含住他有些胡茬的下巴轻轻一吮,阮玫喃喃道:“那里难受……”
陈山野被她吮得绷紧了背,但他真怕把她弄疼了,两指捻着乳尖揉动不停:“痛吗?那我出来一点?”
纤细却不骨感的长腿蓦地盘绕上他的腰,穴肉绞紧了他或轻或重地吮吸,陈山野闷哼了一声,听阮玫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你不要走,要多一点……陈山野,我那儿难受啊……”
陈山野听懂了,小屄没吃够,要他肏快一点。
他咬了一口她沁出汗珠的鼻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