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有多想自私一回,让你不要走……”阮玫把心里话全抖了出来,啜泣得更厉害了。
陈山野何尝不是?
他也想过自私一回,管她那什么玫瑰与奴隶,只要她跟他走,他这辈子都跪在她群下又如何。
但这样的人,不是阮玫,也不是陈山野。
他把哭得脸颊通红的人儿拉近一些,吻过她眼角的月光:“那你就乖乖的,等我回来。”
“如果我不乖呢?”阮玫回吻他也发烫泛红的眼眶,鼻子一抽一抽的。
陈山野抵着她额头,黑直睫毛掩去他眼里聚集起的水光,鼻尖碰着鼻尖,洁白的牙齿依然是那树梢上挂着的月牙。
“那你的皮古就等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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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天,陈山野把车队的工作辞了,把这段时间欠客人的几百份杂酱內帽订单全完成了,阮玫的号暂停接单,并将买杂酱內帽的客人引流到陈山野的微信号上,说等陈山野回县城过渡到稳定期时,会重启这一项业务。
最后一天陈山野收拾好行李,给冰箱填满食物,留了几份內帽,凉虾也给她多做了一些冰着,想吃的时候淋上红糖水,撒点桂花就行。
这一晚碰上阮玫生理期来临,两人亲吻爱抚得快没了魂,却无法走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