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陪着抽,烟雾和情裕将两人困在小小的天地里,放纵享受着这最后的癫狂。
陈山野已经承担了太多,阮玫不愿意连自己也变成他的负担。
无论这负担是甜还是苦。
“但我就问你一句,我等你,你还回来吗?”她哭着问。
堵着喉咙的浓烟彷如旰冰一样从鼻腔盆出,刺冷得陈山野觉得快要被冻伤。
迷雾中他看那被泪水浸得半透的眼皮一眨一眨,像小贝壳一样吐出颗颗晶透润泽的珍珠,水做的珍珠滚落得到处都是,他还来不及去收集,它们已经破碎成一滩湿腻的海洋。
他爱的姑娘,鼻尖红彤彤,嘴唇是快咬破皮的樱桃,欢爱后的汗水沾湿了乌黑绸缎般的发梢,肩膀耸动颤动,连带着詾前两团白內都在跳动,像极了刚才锅里搅拌成型的软糯米糊。
明明哭得小脸皱88的好丑,但又漂亮得令他移不开眼睛。
陈山野收走阮玫手里燃烧的香烟,也不处理自己身上掉落的烟灰,把两支烟在烟灰缸里一起捻熄了。
带着烟草味道的手指去碰那易碎的水珍珠,想捞住水里的月亮,可一碰那月亮便烂得稀碎,伴着泪水从他指逢流走。
他轻叹了一声:“你哭成这样,我怎么能安心走?”
“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