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都在发颤,唇边的声音已经就是在忍耐,不肯露出一点能抓取到的破绽。
她根本没法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任何情绪。
那当然也可以说是喜欢,可以说是沉浸。
商徽真正从某个恍惚游刃有余的状态里抽离出来时,身下的小姑娘在咬着下唇呜咽。
她很特别,她那时候很特别。
边流泪边喘息,像是要在过载的快乐里死掉。
偏偏眼睛清明透亮,这么溢着水光看过来,简直是他在犯罪。
受害者声声喊他的名字,不肯说点别的话,音调没在唇齿里含化,是要为他定罚。
商徽被叫得发笑,低下去安抚她颤抖的脖颈。捏着细瘦肢腕缱绻吻她手心,呼吸带出一层香软皮肉的汗意,连接手掌里的断续脉络。
“为什么执着于叫这个?”
小姑娘不回应,她汁水泛滥,是任何一只被从内里打开的水果。
她在这时感到了患得患失,去用蹭掉口红的唇瓣厮磨他脖颈,人好歹都有些占有欲,她更不例外。
她用唇舌感受到商先生颈侧跳动的血管,这才节制着分开,而后把他再度拥住。
她说你会记住我的,我保证。
商徽第二天在难得的头痛中醒来,睁眼只朦胧看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