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套房的暗纹天花板。他依稀还记得昨晚那个小姑娘又在事后灌了自己多少酒,所以现在根本不需要往身边去摸就知道整个房间里没有了第二个人的温度。
他倒是不介意丢东西,被人顺走一块腕表或是一部手机,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
总不可能让人暗下指纹签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协议。
……
商徽这会儿躺着回忆了几分小姑娘昨晚的反应,却难以心安地撑起了身体。
环顾四周,机械表走动的声音还清晰可闻。他没来由地瞥到挂在床角要落不落的衬衣,手指不由分说拽着拎过来。
展开,是整片埃及棉衣料皆染上错落的口红印记。翻转,痕迹重到渗透进最底层。
小姑娘的那管口红颜色是酒红,即使参加晚宴也不肯削薄退让,深沉浓郁无比嚣张,偏偏就衬她一个。她把吻痕留得很是美丽,但实在是肆虐得厉害,从领口到肩头再到袖口,不肯给他任何周容余地。
商徽没觉得苦恼,他甚至想笑,抬手揉了揉睡到凌乱飞扬的金发,庆幸人没顺便用剪刀剪他头发。
商先生干脆以着这身模样回公司就着新一季的时尚主题拍了张自家杂志的封面。
他想了想小姑娘的名字,提点一句被他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