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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毓川收了收额头暴出的青筋,提步上楼。
送来的生鲜都相当不错,鸡是皮黄肉紧的走地鸡,菜是碧绿生青的有机菜,鱼是活蹦乱跳的野生鱼。
冷毓川做了白斩鸡,炒了蔬菜,蒸了鱼。
唐伊乐一边夸赞他的手艺,一边从冰箱里拿了瓶老干妈,舀出半碟子,蘸鲜甜的白斩鸡吃。
红油掩盖了鸡肉本身的味道,冷毓川看得暗地里皱眉。
吃完饭冷毓川在橱里找到一听极品大红袍,小心翼翼地问唐伊乐能不能打开喝。
唐伊乐根本不知道这茶哪儿来的,一边刷手机一边看都不看地说:“喝啊,没过期就行。”
冷毓川翻出一套崭新的茶具,精心泡好了茶递给唐伊乐一杯。
唐伊乐还在盯着手机看,抿了一口就说:“哎呀有点儿苦。你给我加点奶,记得拿脱脂那种。”
都往几万块一斤的大红袍里加奶了,最让人介意的问题难道居然是奶脱不脱脂吗?
冷毓川打开冰箱门,把头伸进去冷静了一番,镇定地取出脱脂奶。
他把奶放在桌上,端着茶杯就往楼下走,轻声说:“去画画。”
再跟这个暴殄天物的女人共处一室,他就要爆血管了。
唐伊乐压根没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