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劲。
她也不敢去打扰处于瓶颈期的画家,由着冷毓川在地下室闷到晚上,再上来一言不发地做饭,吃完了再下去,然后半夜上三楼睡觉。
唐伊乐丧心病狂地把空调开到十六度,床上只留了一床薄薄的蚕丝被,把冷毓川冻得只能用手脚把她死死圈住,像是圈一个暖水袋。
可是冷毓川除了抱着她睡觉以外,并没有任何其他动作。
其实冷毓川作为一个刚开了荤的年轻人,每天满脑子想的都是唐伊乐香香软软的肉体。
他什么也画不出来,因为他脑子里没有别的图像,每一分钟都在克制自己不能画唐伊乐的裸体。
但他不敢动唐伊乐。
他有自知之明,在这段关系里,他是没有资格索取什么的。
所以唐伊乐一动不动地睡觉,他也就一动不动地睡觉。
除了腿间的物体不受他控制地整晚从小变大,又从大变小。
再这样下去该物体可能会坏死,他可能也会变成冷公公。
周六早上唐伊乐难得起了个大早,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一个小时,等冷毓川把早饭送到手边了,才抬眼说:“我今天得出去一趟,我有个发小留学回来了,我去接他一下。”
冷毓川下意识地要问那个“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