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岁说到昨晚下飞机前,说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悬浮舱每半个小时会放一段轻缓的音乐叫醒客人,那段音乐听了十来次,唐伊乐才终于舍得爬起来说:“饿了,出去吃晚饭。”
    悬浮了太久,两个人都有点儿脚软,往外走的时候勾肩搭背,像连体婴似的。
    唐伊乐洗完澡出来,听见冷毓川在打电话,英语夹杂着意大利语。
    意大利语部分她听不懂,英语是他在拜托对方把他的东西打个包寄回来。
    他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她径直走过去,分开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等他挂了电话以后埋脸在他肩头,弱弱地说:“小冷,你这么赶着回来……以后……我们俩可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她穿着浴袍,冷毓川把手伸到浴袍底下拍了下她屁股,皱眉说:“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谁是蚂蚱?明明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唐伊乐吃吃地笑,笑完又正经说:“不好不好,你这是长恨歌,最后唐明皇不是还让杨贵妃上吊了么?假深情。不行,我要做……”
    她想了会儿也没想出来要做谁,冷毓川又仰起脸来,用那种波光潋滟的温柔目光看着她说:“用不着做别人,我们就是我们。”
    原本就泡到绵软的手脚被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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