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她提起永昭姑姑的事情时,父皇更是变了脸色,您可知她手上是不是握着什么东西才会让父皇这般怕她?”
成安伯眉心一皱:“为什么会这么问?”
敛郡王避开他视线说道:“我就是有些疑惑,这些年您总让我借着永昭姑姑的事情打压太子和沈家的人,可我一直不明白,永昭谋逆是罪臣,父皇就算对当年之人赶尽杀绝也不该那般忌讳。”
“那薛忱离京也有七八年了,就算还活着也不过是个逃犯而已,可为何一提起与他有关之人,父皇的反应就那么大?”
“父皇待这事不像是对待罪臣,反而像在惧怕什么,当年永昭姑姑的事情是不是根本不像是表面那样,还是永昭姑姑根本就没谋逆……”
“住嘴!”成安伯断喝出声:“是谁跟你说的这些?”
敛郡王眼皮微跳,垂眸说道:“没人与我说,我只是自己想不通。”
“既是逆臣,父皇为何不敢让人提及,您与安国公他们为什么提起此事也都讳莫如深?连带着锦麟卫那边时隔多年还紧抓着薛忱旧事不放?”
他试探着想要问成安伯真相,甚至想知道薛诺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他甚至心里想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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